sp;没过多久,黄钟公便送来一张七弦琴,还让人搬来桌椅。
此刻,温良自是看出凉亭内红衣女子,便是恢复女装的东方白,也瞧出她并没有杀人之心,就是不知她怎麽也会来到梅庄。
按理来说,这位现今不应该是跟华山的令狐冲打得火热,怎麽还有闲功夫来此,还跟自己撞个正着。
东方白百无聊赖的敲击石桌,淡道:
「还愣着作甚?」
温良见东方白有意逗弄,不禁嘴角微勾,径直入座,双手轻抚琴弦,便知晓七弦琴已经调试好。
随即,他拨动琴弦,以温柔细腻的吴侬软语唱起了小调。
「哎呦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我心悠悠。」
登时,众人神色怪异,却听温良竟用极为妖媚的女音唱曲,所唱的酥魅曲调,不由地给全身筋骨带来酥麻之感。
在场不少人初听,差点以为是身在秦淮河,为自己唱曲的人,乃是花魁一般的存在。
可放眼望去,只觉就算是秦淮河花魁,与这位抚琴少年相比,只能算是庸脂俗粉。
「太妖太魅,换一曲。」
东方白用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敲石桌。
琴音转瞬一变,奏响出静谧清新丶缠绵婉曲,又有一丝怅然若失的愁绪的琴音,犹如走进江南的雨巷。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
......
「愁绪太重,再换!」东方白又敲了敲石桌。
须臾间,欢快悠扬自然的琴音响起,再响起显着很是随遇而安,洒脱不羁的歌声。
「溪流会转弯,麦子会低头。」
「大雁来了走,又一个春秋。」
「岁月有褶皱,故事在生锈。」
「头顶的星空,永不朽。」
......
「心若无所求,有风无风皆自由。」
「向往着远方,寻找理想的温柔。」
「平凡日子中,不争不夺不忧愁。」
「行走人海中,做个某某某。」
......
这一回东方白从头到尾,并未中断打断,待一曲唱完,琴声渐停,她便回过身,露出那张风情万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