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力量封进了定魂珠……”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总觉得,你不是平白无故穿来的。”
甄珠的心猛地一跳。
穿来的原因?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当是意外,是命运的玩笑。
可今天在崖底,当她想着要保护沈眠他们时,定魂珠爆的力量,确实出了书里的记载——难道这一切,真的有什么关联?
“别想太多。”
沈眠碰了碰她的胳膊,递过来一块炖得软烂的羊肉,“不管是为什么来的,你现在是咱们玄殇寨的人,这就够了。”
甄珠看着她,沈眠的侧脸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柔和,耳后的同心记红得像颗朱砂痣。
她忽然笑了,把羊肉塞进嘴里,暖意从胃里漫开来,熨帖了所有纷乱的思绪:“嗯,够了。”
夜里,林萱给沈眠换完药,就拉着阿水去收拾草药了。
祠堂里只剩下甄珠和沈眠,还有火塘里噼啪作响的柴火。
“今天……谢谢你。”
沈眠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火塘里的火星。
“谢我什么?”
甄珠正在擦短刀,闻言抬起头。
“谢你……”
沈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胳膊上,又移开,落在跳动的火光里,“谢你没把我丢下。”
甄珠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放下短刀,走到沈眠身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却能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你也没丢下过我。”
她轻声说,“三个月前我烧,是你守在我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上次我被毒蛇咬了,是你背着我跑了五里地找解药;还有……”
“还有夜探官驿,你扑过来替我挡箭。”
沈眠接话,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怕?”
火塘里的柴噼啪一声爆开,火星溅到地上,很快灭了。
甄珠看着沈眠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跳动的火光,像盛着一整个星空。
她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沈眠耳后的同心记,指尖的温度烫得像火。
沈眠的身子猛地一颤,却没有躲开。
她抬头看向甄珠,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像风穿过狭窄的山谷。
“林萱说,这叫同心记。”
甄珠的声音有点抖,却很清晰,“心里装着很重要的人,才会有的。”
沈眠的眼眶慢慢红了,像浸了水的山楂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了甄珠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就在这时,祠堂的门被推开了条缝,林萱的声音探进来,带着点不好意思:“那个……羊肉汤还热着,要不要再喝点?”
两人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分开,脸颊都红得像火烧。
甄珠慌忙站起身,背对着门口:“我去看看火塘。”
沈眠也低下头,假装整理衣袖,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林萱推开门走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汤,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你们没喝够,特意多盛了点。”
她把汤放在桌上,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像只机灵的小狐狸,“阿水睡着了,我把他安置在里屋了,你们慢慢喝。”
说完,她转身就跑,出门时还故意把门掩得松了些,留了道缝,正好能看见火塘边相坐的两人。
祠堂里又安静下来,只有火塘的柴火还在噼啪作响。
甄珠端起碗,喝了口汤,却没尝出什么味道。
沈眠也低着头,用勺子轻轻搅着碗里的汤,半天没喝一口。
“那个……”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刚才的尴尬散去了些。
“你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