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居高临下地盯着岳巣,平时两就不太对付,今日岳巣跪在他面前,他却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后来这种情绪被他成功压制,只道一声:“有什么委屈去跟太师说吧。”
岳巣愣住,哭哭啼啼起身,浑身上下冒出一片虚汗,里衣紧紧贴在身上,风一吹,冷得他瑟瑟抖。
那一夜,护城河上躺着一个人,府尹衙门里失踪的府尹回来了,带着伤以及刚刚长好还需要修补的左手手臂,杨侣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毕竟他的手还需要修补。
夜深人静,护城河对面村庄有人离开家,脱了裤子在护城河上撒尿,今夜圆月高悬,月光洒在护城河上,将一切都照得十分清楚,男人看着河中有一黑色的影子,头部有东西闪闪光,便穿上裤子,下河想探个究竟。
河面只结了薄薄一层冰,影子虽是漂浮,却固定在远处走不远,男人小心翼翼地伸手,先是摸到结了冰的衣裳,又摸到一张冷冰冰的脸与络腮胡,最后摸到头冠,用劲拔了下来,拿到眼前看,是金冠,价值不菲。
内心欢呼一阵,全身忽然被冷意填充,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回头看着脚边的黑影,尖叫出声:“死人了!”
护城河两边有宣威军巡逻,即使大部分下了夜市,仍旧有少部分执行巡逻一事,夜深人静人的声音可以传到很远,于是很快有人举着火把出现,且高声喊:“什么人在此大吵大闹!”
男人指着护城河中漂浮的人影,声音激动又急切:“死人了!”
火把照到人影,马上有人小跑着冲过去,将人从仰躺的状态扶起来,很快死人便被认出来,小卒惊讶地叫了一声:“岳统令?”
他的语气充满难以置信,对面同军之人听完他的话,迅小跑过来,伸手把岳巣脸上的丝拨到后面,仔细看了几眼后,方才说话:“确实是岳统令,你跟我们走一趟。”
与此同时,杜锦与杨侣检查过李忝手臂上的恶死人皮,方才允许他行动,李忝刚喝了口热茶,目光转向桌子上放的一堆写着东西的书籍,门口传来敲门声。
夜深人静,声音传播度又快又响,三人看着彼此,门口打盹的宋乡遇睁开眼:“我去看看怎么个事。”
府衙门被打开,两名穿着宣威军盔甲的小卒抬着一个死去的男人走进来,这死男人肚子比即将临盆的妇女还大,第一眼没认出来,第二眼宋乡遇才现被抬进来的男人格外眼熟,愣道:“是岳统令?”
“是,被现时,面朝下砸在护城河上,”
其中一名小卒率先出了声,看见门口瑟瑟抖的男人,高声喊,“你快进来,”
随后转头看向宋乡遇,“就是他现的。”
男人走近府衙,这不敢看那不敢看,只张嘴:“草民刚从被窝里出来,只想出门方便一下,哪曾想月光下岳统令头上的冠在闪光,因着好奇,便下来看个究竟,没想到是这样……”
宋乡遇看一眼男人,对两位小卒说:“你们都是第一现场现岳统令的,你们的工作是否交接了?”
“交接了,知道我们要来府尹的衙门,很快就有人顶上守门的位置。”
“很好,都下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仨跟岳统令待一个房间吧。”
两名小卒倒是坦然接受,唯独只穿了一件里衣第一个现岳统令尸体的人慌了神:“我不行……”
“不行也得行,去吧,我找些衣服给你穿上,隆冬季节,你要是染了风寒,只能等死了。”
宋乡遇说话,将人带到空房间,又从一旁的衣柜中找了冬衣递给男人,看着衣服上金丝织的纹路,他慌了神:“不行,这太贵重了。”
“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一件衣服嘛,穿上吧,到时候要还的。”
男人只好接受,将衣服穿上,又默默挪了位置,围着炭炉坐下,偶尔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