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说李颉干嘛那么针对你们,他没本事,虽然是王传今的外孙,但其实是傀儡,你瞧他现在这副模样,与过去在外风流倜傥有几分相似呢?”
姚思?像是喝了酒,一双眼模模糊糊看到过去:“其实那日我只是想去看看什么情况而已。”
“都是命。”
“是啊,都是命,真相如何,我们都会知道。”
分明是茶水,却更像是喝了酒,姚纤饮一杯,轻声说:“胡编乱造也罢,先当上太子妃。”
“日后他被废了,我会如何?”
“你选择过什么样的日子,便过什么样的日子,若被欲望淹没,那我也没办法了。”
“管他呢,我现在就想活着。”
两人聊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姚思?一听便知道是李颉来了,这些日子他称病不上朝,所以公务都在东宫处理,而她对他心生恐惧,那段时间听到他的脚步声便产生巨大的反应,现在虽然好些了,但仍能立即听出。
“我去屋顶,你们聊。”
姚纤从窗户跳出,闪身上了屋顶,远远地看着李颉拄着拐杖一步三晃地往玲珑院走,他本可以好好的走路,非要多吃那一粒解药,导致药效过头,成了这副模样,估摸着这个冬季过去,走路才会跟正常人一样。
李颉走进玲珑院,高声嚷嚷着:“听说姚纤来了,她人呢?”
“不巧,她刚走。”
姚思?看着眼前的男人,哪还有当初半分吸引她的样子,当初她是被他风度翩翩吸引的,得知他给姚纤下药,本分都不信,后来被真相告知这是事实,她仍没信。
可换来的是什么?是折磨。
“姚思?,再怎么说孤也是太子,你就不能放尊重些?”
李颉不爽,将手上的拐杖丢在地上,嫌弃地盯着玲珑院看了半天,耐着性子问,“那件事你问她了吗?她如何说?”
“自然是夺嫡,与你猜想的一样。”
他分明知道,表情却变得难看,呼吸变得急促,像是难以接受般咆哮出声:“他一个罪后之子,凭什么跟孤抢。”
话说到这儿,又开始脾气,抬头给了姚思?一巴掌,姚纤正要下去,现她盯着屋顶摇头,只好作罢。
姚思?捂着脸,目光全是淡然,虽然好吃好喝了几天,但身体重量并没有多几分,若非身后的贵妃椅,她早被李颉扇倒在地。
对他这番行为,姚思?早就习惯,过去是她蠢,以为爱能改变一切,便抱着他安抚他,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出气筒。
现在姚思?懂了,什么打是爱骂是亲的,全是骗人的,打就是打,骂就是骂,造成的伤害无法抹掉,所以今日她躲了,一边躲一边喊:“裕华殿那个女人就是被你打死的吧?”
一盆水从头泼到脚,李颉站在原地,狠狠地盯着姚思?:“什么裕华殿女人?孤这后宫自始至终就你一个女人。”
屋顶上,姚纤看着李颉的手不自觉地抖动,他在撒谎,他不是个撒谎能做到无影无形的人,那个女人对他应该很重要。
姚思?也现他的不自在,笑道:“我不仅知道裕华殿住过女人,我还知道她的名字,叫秋言对吧?年纪应该比你大个五六岁。”
有什么东西碎了,一个茶杯打在姚思?脸上,随后落地碎成几瓣,如此反常的情绪外露,姚思?知道自己说的全是对的,讶异姚纤哪来的信息,也往旁边躲了几步:“怎么?她才是你的真爱?我倒是好奇,像太子殿下您这样无心的人,怎么会爱上一个女人?难道爱上了,就要毁了吗?”
话落,姚思?的脖子被李颉死死捏住,她感觉呼吸不上来,舌头微微吐着。
她想过李颉情绪反应会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将死之际大脑闪过这一生无数画面,眼睛能见度越来越低,她知道自己快死了,最后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