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京,又有什么关系呢?”
姚纤不解,隐隐约约猜到什么,又急于自我否定。
“就是陛下忽然想起这么个儿子,想给他赐婚,三皇子自小长在北疆,长什么样无人知道,人品、品性、性格如何也无人知晓,所以上京大家闺秀都不想被选上,去当那个三皇妃。”
“选妃?”
姚纤机械转头,看向陆惋,“娘,你信里提的不会是这个吧?三皇子再不受宠,也是个皇子,不可能所有名门闺秀都不愿意吧?”
“如果只是个三皇子,倒也还好,只是他杀神名声在外,即使是杀敌国的将士,这些个大家闺秀仍觉三皇子凶神恶煞,若是事情不如他意,他便会随意杀人。”
姚明钰说完,自己都觉得搞笑,一时失态,被陆惋踹了一脚。
姚纤瞧着母子两人互动,心下一暖,虽是因此才能回上京,至少也是回来了,她喝下一口茶,方才问:“所以,这门亲事落到姚家头上了?姚家其他女儿们都不乐意,虽都是庶出,但也嫌弃打打杀杀的男人?”
“话是如此,哥哥我也觉她们眼界太窄了些。”
姚明钰想找补,忽见姚纤抬手,掌心似乎聚了层力,又见她吐了一口气,将手握成拳。
“是吗?若是一个女子武功高强,在任何时候都能自保,她们会怎么看?”
“若是替换成男子,她们会幻想对方是自己夫君,遇见危险时,夫君及时出现,然后就…”
姚明钰话还没说完,又被陆惋踹了一脚,声音比之前还大,他从凳子上窜起来,大声嚷嚷着:“娘,儿子知错了,知错了,别踹了,您今天踹人老疼了!”
“是吗,哪准你在纤纤面前乱说,她问的是女子武功高强,你怎能把女子的功夫嫁接到男子身上,不踹你踹谁,等我脚好了,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是是是,娘这一脚确实比以前好多了,儿子再也不敢跟你贫嘴了。”
陆惋站了小会儿,膝盖一软,差点儿摔倒,姚纤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将她抱到床上:“娘这膝盖虽比之前好些,但毕竟病了这么久,还需要静养,您跟哥哥都这么大了,也别说打就打,关于三皇子的事,你们还没说完呢。”
“就是啊,娘,您不愿意说,儿子来说,妹妹,事情是这样的,”
姚明钰刻意停顿,拉了根凳子坐下,方才接着说,“陛下有意给三皇子说亲,挑来挑去,挑到我们姚家,王姨娘那几个女儿没一个愿意的,但赐婚的圣旨已下,让父亲随便挑一个适龄的,将生辰八字呈上去。”
“所以选的我?”
“没有,还没呈上去呢,只是以此机会让你回来,是否呈你的,还得等三皇子同意。”
陆惋摇头,坐在床上,拿过一旁的针线篓,正要做荷包,被姚纤制止。
“娘,大晚上的别做了,费眼睛,女儿今天回来的事定被很多人知道,您就不担心女儿被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