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自信地说。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乡亲们就来到了渠边,等着试水。
赵卫东打开水闸,水流缓缓流进渠里,顺着渠底往下淌。
大伙都围在之前的漏点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水流过糊泥的地方,没有丝毫渗水,石板缝里干干的,一点湿痕都没有。
“真不漏了!”
李建军兴奋地喊了起来,用手摸了摸糊泥的地方,泥已经干了,硬邦邦的,和石板粘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泥、哪里是石板。
陈老五也赶紧摸了摸,脸上露出了笑容:“老法子治新毛病,管用!
早知道有这法子,当初就不用愁了,还省了不少钱。”
周大爷看着不漏水的渠底,也笑了:“这些老法子,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都是经验,有时候比新法子还管用。
以后再遇到这种小漏点,就用这法子,省钱又省事。”
赵卫东点点头,对大伙说:“咱们把这法子记下来,以后两村修渠、补水塘,都能用。
周大爷,谢谢您教我们这法子,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多花多少功夫。”
“谢啥!
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周大爷摆摆手,笑着说。
中午的时候,乡亲们在渠边煮了一锅玉米粥,还蒸了红薯,邀请周大爷一起吃。
大家坐在渠边,喝着热粥,吃着红薯,聊着老辈人的故事,聊着修渠的趣事,笑声在渠边回荡。
陈老五喝了一口粥,看着不漏水的水渠,感慨地说:“这渠修得不容易,有新法子,也有老法子,不管啥法子,管用就行。
以后咱们护着这渠,就像护着自己的家一样,让它一直为咱们两村服务。”
“对!
护着它!”
大伙齐声说,声音响亮,在山谷里久久回荡。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渠底,糊泥的地方泛着淡淡的光,和石板融为一体。
水流顺畅地淌过渠底,没有一丝渗漏,流向草海,流向望海坡的庄稼地,也流向两村乡亲们充满希望的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