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阴气极重,又攒了这么多怨气,不当场把他撕成猫条,那是弘毅没发话。
他现在还不能变成猫条。
“胡说八道!嘶——”
韩庆将符纸扔在地上,突然捂着胸口蹲下,又用手使劲抓挠。
“怎么会这样?怎么真这么刺挠?
是你搞的鬼!你是出马的!你对我做啥了?”
这小子还挺尖,不过尖也没用。
只要我前脚被带走,他后脚就得被皇鼠狼撕碎!
这也是个办法,他死了谁还能告我?
“警察同志你们看他那样,我害怕,你们赶紧带我走吧!我会踩缝纫机!”
我推搡着警察出门,一只手却紧紧握住我的脚脖子。
回头对上韩庆幽绿色眼珠子,我感觉不太对劲儿:
“警察同志你们快看!他眼珠子变色了!他是不是要变态了?你们快击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