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巴呼喇不屑地说,「接应他们的觉华岛水师,都派人给我们暗通消息了,肯定不会来,还去海边作甚!
也好,让他们看到大海死心了,就安安心心当我们的阿哈!」
巴呼喇一扬鞭子,「追!」
四百多骑女真八旗和汉军骑兵,沿着小路向滩涂和芦苇荡深处疾行而去。
过了一刻钟,前面侦骑惊喜地喊:「听到马蹄声了!南蛮子就在前面!」
巴呼喇兴奋地说:「好,总算咬到他们了!」
拨什库看了看周围,浅滩河道密布,还有无边无际的芦苇荡。
现在是十月底,初冬季节,芦苇荡早就乾枯败坏,灰色的芦苇杆东倒西歪,
暗黄色的叶子聋拉萧杀。
拨什库有些担心:「额真,此地有些凶险,小心有埋伏。」
巴呼喇哈哈一笑:「南蛮子赢弱胆怯,只顾着逃命,哪有胆子伏击伏击我们!
不要自寻烦恼!」
前面又传来消息,「看到南蛮子骑兵背影了,我们还找到了南蛮子丢弃的旗帜和衣甲,还有几匹累倒的马!」
巴呼喇更加欣喜,「南蛮子不仅被我们逼上绝路,还马力不支,大喜事,
快,快,快冲上去,我要抓活的!」
四百多东虏骑兵在小路里东拐西转,很快看到数十名明军骑兵,跑进一片乾枯的芦苇荡中。
不用巴呼喇发令,四百多东虏骑兵又喊又叫,策动坐骑,咬着明军骑兵的尾巴,冲进了那片芦苇荡。
突然,砰砰声响起,就像是一连串的炸雷在芦苇荡里炸响!
火器!
明军的火器!
巴呼喇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拉住了缰绳。
山海卫城督师府,朱由校在书房里与孙承宗丶喻安性在商议军情。
朱由校问:「前线打得如何?」
孙承宗答:「回皇上的话,根据刚收到的情报,一切按计划有序进行着。
只是具体打成怎麽样,战果如何,战损多少,暂时还未收到禀告。」
朱由校摆了摆手:「孙师傅不必多言。既然战役计划已经定下来,就交给他们去执行吧。
只要他们遵循计划,奋勇杀敌,打胜了,朕论功行赏。
打输了也没事,最大的责任,由亲临前线的朕来承担,其馀由他们自己去检讨。
只要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