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派？”
“我们姐妹出身菩提庵！”
“菩提庵在何处？”
“在菩提山！”
“菩提山在哪里？”
“在菩提……”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姐妹俩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不知道。”
“？”
楚青眯着眼睛看她们：
“不知道？”
“是啊！”
念心正色说道：
“我们姐妹七岁那年，在山寨里做苦工的时候，被恩师带回了菩提山。
“恩师说，上山学武，将来下山之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会年纪太小，不记得路，感觉睡了几觉就到了山上。
“再后来山上学武十年，有一天恩师忽然找到我们，告诉我们该下山了。
“然后她就偷袭我们，把我们打昏了，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山下了。”
“……”
楚青蹙了蹙眉，怎么听着，这菩提庵好似不太靠谱的样子？
上山神神秘秘，下山鬼鬼祟祟？
他想了一下说道：
“所以，你们上山之后，从来都没有下过山？这是第一次？”
“是啊！”
姐妹俩同时点头，念安告诉楚青：
“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在山上练武，师父不让我们下山。
“虽然我们一直都心怀大业，想要一统天下绿林！奈何……恩师不允，我们也只能在山上尽孝……”
楚青摆了摆手，不想让那‘一统天下绿林’的宏伟计划，扰乱自己的思绪。
直接开门见山：
“你们和天邪教是什么关系？”
念心念安对视一眼，同声说道：
“敌对关系！
“师父说，我们想要一统天下绿林，天邪教就是必须要铲除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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