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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混着篝火的噼啪声,格外安稳。
我靠在活动区的木桩上,手里捏着小远刚画好的“流水龙头图”
,彩笔的蓝色和橘色蹭在指尖,暖融融的。
聚居点的帐篷灯一盏盏亮起来,像撒在寒夜里的星星,风里裹着薄荷水的清香和薄饼的淡味,还有小远的笑声。
末世的寒潮还没散,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新的麻烦——比如保温材料厂的门被冻住,比如暖流迟迟不来,但此刻这些细碎的温暖——孩子手里的热水袋、刚接好的管道、篝火旁的热饮,已经足够让我们攥着这点盼头,往明天再走一步。
睡前,我把小远的画叠好,放进贴胸的口袋里,旁边是那只旧拨浪鼓和半盒净水片。
指尖蹭过画纸、鼓身和药盒,一张鲜亮,一件温热,一盒扎实,都带着末世里难得的踏实。
我摸出对讲机,调到应急频道,轻轻说了句:“爷爷,管道修好了,小远有热水捂手了,您那边的小麦,肯定能好好过冬吧?”
频道里静了几秒,然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像远方的回应,裹着小麦的清香和暖房的温度,落在耳边,温柔得像爷爷递来那包干薄荷时,指尖传来的暖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