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悸动。
原本以为她是死对头段砚舟的妹妹,才将这陌生的情绪强行压抑下去,心底还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失望。
但现在……金男的话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他内心的束缚。
顾泽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势在必得的弧度,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落在温雨慈脸上,那里面冰冷的审视渐渐被一种浓烈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兴趣所取代。
“哦?不是妹妹?”
他尾音微微上扬,向前逼近一步,周身那股危险的气息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混合了一种更令人心慌的暧昧,“那正好。”
“别碰我!”
温雨慈猛地打开他的手,恐惧和厌恶让她浑身抖。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男生脸色一沉,显然没了耐心。
恐惧的泪水瞬间涌出,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至极、裹挟着骇人戾气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利刃,骤然从人群后方劈了进来——
“我看谁敢动她。”
所有人循声望去。
只见林荫道的尽头,段砚舟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他没有穿校服,只套了件黑色的连帽衫,帽子扣在头上,遮住了部分眉眼,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那双在暮色中燃着冰冷火焰的眼睛。
他手里拎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锈迹斑斑的铁管,一步步走过来,脚步不重,却带着一种要碾碎一切的可怕气势。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他走到那群人面前,停下。
目光先是落在被挟制着、满脸泪痕、吓得瑟瑟抖的温雨慈身上,那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骇人。
随即,他抬起眼,看向那金男生,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我上次说的话,你是没听清,还是活腻了?”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傍晚喧嚣的空气,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戾气。
只有顾泽野漫不经心的掏了掏耳朵,满脸不悦的说到:
“老子就要动她,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有人,包括那个金的男生,都脸色骤变,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段砚舟那双眼睛里翻滚着冰冷骇人的怒火,像是即将喷的火山,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他手里那根锈迹斑斑的铁管,被他随意地拖在地上,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一步步走过来,脚步沉稳,却带着一种要碾碎一切的可怕气势,每一下都像踩在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上。
温雨慈忘记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如同从地狱走来的身影。
恐惧还攥着她的心脏,可另一种更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却破土而出。
当他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凌乱的头和被抓出褶皱的校服时,眼底的风暴瞬间变得无比骇人,周身散的寒意几乎能冻伤人。
金男生被他看得头皮麻,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强撑着气势:“段砚舟!
这、这是我们跟她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少多管闲事!”
“闲事?”
段砚舟极慢地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却冰冷残忍至极,“你动我的人,跟我说是闲事?”
“你……你他妈不是说她不是你妹吗!”
金男生喊道。
段砚舟的声音陡然压得更低,逼近一步,铁管的一端抵在地上,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目光扫过想要抓起温雨慈胳膊的两个人,眼神阴鸷:“手不想要了,可以直说。”
那两人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