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叫什么你都忘了？？”
秦殇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涩喉咙，紧张道；
“蒋……？你是人还是鬼？”
“两条腿走路太累，我要是鬼还好了，可以飘着走，而且不是人也行，古人发明十二生肖就是为了证明每个人都是畜生，现在得到了验证，我老公都怀疑我不是人，算了，无所谓，是人也可以，不是也行。”
？？？
这股「癫」味……
说完这话，她甚至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秦殇旁边。
干净的牛仔裤直接坐在湖心岛旁边湿润的泥土上，她半点不见心疼。
“你，你，你……”
女人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歪着脑袋看向秦殇，清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小秦，你从哪搞来的圣母心？这么瞻前顾后？”
“你回现实之后拿着身份证，上12306买个动车票，去四川一个叫做乐山的地方，那里有个大佛，你让他起来，你来坐。”
“一天天，想那么多，就算是有两个平行宇宙合并了，你记得那些不存在的人又能咋？你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啊，还是想要做一个大男主独自美丽，孤独的承担一切哇？有人给你发工资吗？”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一抹嫌弃。
不过秦殇面颊一瞬间湿润了起来。
是她，真的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