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赋。”
陈平渊的声音，直接在识海中响起。
“可以通过吞噬同级异族的血肉，来提升自身的......星源亲合度。”
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识海，那原本因精神力流转而产生的细微嗡鸣，戛然而止。
识海之内，一片死寂。
许久。
青衣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但这一次，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剧烈波动，再无先前的淡然与从容。
甚至连寄身的剑魄都在微微震颤！
“提升……星源亲合度？”
“这……这岂不是等同于……改易先天根骨？！”
青衣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骇与失态。
“这怎么可能！”
“公子，您莫不是在说笑？！”
话是这么说，但青衣却能清晰地感知到，陈平渊的精神识海平稳如镜。
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意味。
她的灵体在剑魄中极速闪烁，光芒明暗不定，彻底暴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她曾追随主人游历万界，见过天生神圣，见过古神后裔，见过无数号称万古唯一的奇才。
但后天改易先天根骨这种事......
闻所未闻。
良久，剑魄的光芒才缓缓平复。
青衣吐出一句满含无尽复杂情绪的话。
“公子……竟有此等逆天造化！”
“当真是……天眷之人！”
陈平渊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闪过了自己从李轻水实验室得到秘境之匙的画面。
他摇了摇头，心中自嘲。
“这个，真的只是运气好罢了。”
青衣：“........”
她沉默了。
这位古老的剑灵，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无话可说。
片刻后，她才重新组织好语言，回答之前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