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
“不够,还是不够。”工部公廨之中,段纶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此番对工业的改革如此之支持,若是我等就这点儿能耐的话,那真是愧对陛下。”
不管段纶能力如何,但他确实没啥私心。
哪怕他此番如此坚持,其实也并非是说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说到底,只不过他刚好身为工部尚书罢了。
换句话说,别看之前反对他最凶的是戴胄,可如果一旦把他和戴胄身份互换,那结果立马又不一样,保证反对声音最大的就是他段纶了。
这就是贞观初年这些官员的操守。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了其位,必谋其政!
“段尚书,这时间太短了,很难见成效的。”有工部的官员说道。
段纶却是把手一摆,道:“别给老夫说这些,当初待遇不好的时候,抱怨的是你们,现在待遇好了,咋的,又开始嫌时间不够?
时间不够早干嘛去了?
一个个都羡慕大明工匠的待遇,那你们倒是做出像大明工匠一样的东西来啊?
那样的话,老夫为你们向陛下争取更好的待遇都要理直气壮一些!
现在,少跟本官说什么时间太短,这些都是借口!”
段纶很少在工部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间,整个公廨里也是鸦雀无声。
“好家伙,老段,你咋这么大的气性?”就在这时,阎立德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阎立德,段纶依然是没有一副好脸色,说道:“你来作甚?”
“瞧你这话说得。”阎立德道,“咋的,翻脸不认人了?”
之前在朝堂上两人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行了,老夫正烦着,没工夫搭理你。”段纶摆了摆手,说道,“有事儿赶紧说,老夫还忙着。”
“你们谁招他了?”阎立德一副讨打的小声问着工部的那些官员。
那些官员谁敢说段纶的不是啊,当即就小声道:“大将作,你可别问了。”
“怕啥。”阎立德大大咧咧地说道,“老段这性子,你们还不知道么?也就是吼得凶罢了。”
“行了行了。”段纶不耐烦地说道,“说吧,你来是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阎立德说道,“是这样的,我是这样想的,这会儿工业改革已经成了定局,那么索性我们两监一部配合一下。”
“配合?”段纶问道,“怎么配合?”
“说白了,我们两监一部其实都是想出成绩。”阎立德说道,“但闭门造车什么时候才能出成绩?
我们两监一部都有一批比较优秀的匠人,为什么不把大家拿手的技术都拿出来交流一下?
也许这样一交流,很多以前难了我们许久的技术就能迎刃而解呢?”
阎立德的想法很简单,大家技术共享。
两监一部几乎囊括了整个大唐一半的顶尖匠人,这些人在某些方面的技术那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但正是因为敝帚自珍,很多技术就这么失传了。
如果大家真能开诚布公的交流一次,那的确有可能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化学反应。
“这合适么?”段纶有些犹豫,“很多技术都是家传的,在自家都属于传长不传幼,传男不传女,你让大家开诚布公的交流,他们愿意么?”
这其实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两监一部那是三个完全不同的部门,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是因为制衡,你这么一搞,不是打破这种制衡么?
李二能放心?
“这事儿,问陛下啊。”阎立德说道,“至于你说的什么不传之秘,狗屁不通!我阎家的技术就没这个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