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王玄策祖籍洛阳,自幼家贫,而且幼年丧父,其母也在前些年过世了。
在其母过世后,他就从洛阳来到长安打算投靠一远亲,只是他这远亲家里也就一般,正所谓长贫难顾。
而王玄策又一心想读书考取功名,最后,经人介绍,王玄策这才去了泾阳在杨家做账房。
其实也是一种互惠互利吧。
杨家用这种方式资助他读书,如果王玄策真的他日考取功名,他杨家自然赚大了。
至于后来,殿下在泾阳折腾了一番后,杨家、王家、李家皆归附于殿下,王玄策也就顺势归附了殿下。
而在大明王廷发家之际,这王玄策因为出使契苾部,促成了契苾部的归顺,凭借此功,一跃成为大明王廷的礼部侍郎。
说起来,这家伙也是真的好运,纵使他真是一匹良驹,没有殿下这位伯乐,只怕也取不得今时今日的成就。”
李二点了点头,说道:“倒是有些本事,如此说来,西域诸国突然反戈一击,定然和这个王玄策脱不开关系。”
“想必定然如此。”密谍司的老家伙说道。
李二看着拿在手中的信函,有些好奇地说道:“他究竟是怎么说服西域诸国反戈一击的?”
对于这个问题,李二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越是想不明白的东西,就越能让一个人魂牵梦萦。
当然,作为帝王的李二是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儿而有什么执念的。
就这个问题,他早晚会弄清楚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对了,阿史那咥力呢?他怎么回事儿!”李二又问道。
“说起阿史那咥力,属下也有些难以理解。”密谍司的老家伙也是一脸的不解,“按照之前的消息来看,阿史那咥力是盯上了大明王廷的工匠,在战前就和慕容伏允约定好了,只要拿下了大明王廷,日月山的工匠都归他。
结果他却突然反戈一击,实在是出人意料。
而且,我们并没有发现殿下的人接触过阿史那咥力或者西突厥的其他人。”
李二捏了捏下巴,也陷入了沉思。
良久,李二笑了笑,道:“朕大概想明白了,这阿史那咥力应该是被高明折腾出来的动静吓着了。
这家伙,本身就抱着打秋风的心思挥兵南下的。
不管是对高明还是对慕容伏允,他的灵活性倒是很强,说到底,就是骑墙看风向,谁的风向好,他就帮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