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数人带头,他们未必会如此。
当然,这个东西也难说,毕竟不少人还念着慕容孝隽的遗泽。
对于这一幕,达步屈也不在意,大家都是聪明人,出现这一幕倒也正常。
叔孙海见状,便接茬儿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今日我们就投了大明,说到底,真正逼死王爷的,还是定城王,是慕容伏允!
王爷用自己的命,为我们换了一条活路,那我们就得为王爷报仇!”
“报仇!”
“报仇!”
“报仇!”
一听到报仇,众人来劲儿了。
这段时间,他们自己也想过,慕容孝隽的死,还真赖不到李承乾的头上。
真要让慕容孝隽背着叛逆之名死在定城王手上,那才是屈辱。
当然,这里面自然是有一早就心向大明的那些家伙在带节奏。
人嘛,愤慨其实也就那一时半会儿,冷静下来,这种明摆着的事儿,谁又想不明白了?
真正想不明白的人,呵呵,那一定是别有用心。
甚至他们今天想明白了,今后都有可能想不明白,无外乎就是利益罢了。
……
另一边,李承乾正在听取马业汇报情况,这家伙,一进浇河郡,就继续干起了老本行。
“殿下,达延芒结波和定城王真的疯了,劫掠了数万牧民,愣是把浇河城外挖了个乱七八糟的,入目之处都是坑坑洼洼,别说跑马了,人走都费劲儿。
再被他们挖下去,想要打下浇河城,可就真的难了。”马业说着,也是无语,“也不知道哪个大聪明想的这么个法子,守城战还能这么打,我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也算是开眼了。”
李承乾也听乐了,这玩意儿听起来怎么像他那个年代出现的战壕?
不过他倒也不在意,笑道:“无妨,由着他去挖就是。”
“殿下,再让他这么挖下去,我们可咋攻城啊?”马业都急了,“别说我们都是清一水的骑兵,就他那沟沟坎坎的,下马攻城都费劲儿!”
一旁的高纯行也是听得连连摇头,真的绝了!
“行了,继续盯着就是,随便他怎么挖。”李承乾还是不当回事儿,“不要急,真要破城,就算他把整个浇河城方圆十里地都挖成那样,本王也有破城之法!”
一听李承乾说有破城之法,马业也来了精神,不过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