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感应所指,锁定了杂草边儿上的冰面,便甩开膀子使劲儿凿了起来。
这一镐头下去,冰粉子“噗”地一下四处飞溅,有的直接溅到了嘴里,还有的撒了他一脸。
他随手在脸上一抹,顾不上清理,接着埋头苦干。
大黄就蹲在一旁,在清冷的夜光下,那两只狗眼泛着幽绿幽绿的光,瞅着怪瘆人的。
忙活了好一阵子,这胳膊抡镐头抡得都麻了,可身上那些被陈宝财揍出来的伤,倒也没那么疼了。
陈乐反倒不想停下来,为啥呢?
因为一停下,那些伤就跟针扎似的,又开始作痛。还不如一股脑儿刨出个冰眼子,先把眼前这些哈赤马子捞到手,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这水泡子边上的野草,一到冬天早就干枯得不行,还被死死地冻在了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