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走吧。”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带着一种决绝。
他大步走向越野车,背影依旧挺拔,却仿佛被抽走了某种支撑生命的核心力量,只剩下一个被悲伤掏空的躯壳。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孤零零的红色围巾,它像一座小小的丰碑,矗立在这片吞噬生命的荒原上,诉说着一个短暂却炽热的爱情故事。
然后,我也转身,跟上他的脚步。
车辆再次发动,引擎声打破了冰原的死寂。
我们驶离了这里,将那片悲伤的洁白和那抹刺目的红,永远留在了身后。
我知道,有些伤口,永远无法愈合,只能学着与它共存。
我没有再劝他一定要活着出去,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劝不住他。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们到底能不能平安出去。
如果能,那我自然会想办法将他留下来。
如果不能,也许就是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