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奇怪的动作。
“看见没大哥,我也是站着撒尿的,一滴眼泪都没流过。”
“你看我身上,这儿,还有这儿,都是青的,但我就是不哭。”
“大哥,我也要跟你学,我没忘记你的话,我要做个铁骨铮铮的男儿。”
这小男孩,人虽小,但说话却是铿锵有力。
因为阿尘前天钻进油罐车下面去救他的时候,他一哭阿尘就吼上两句,还骂:
“都是站着撒尿的你哭个锤子啊你哭,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
这句话,这小男孩在被送进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可是一字不落的转告他爹妈了。
此刻,他的妈妈就在旁边,笑看着阿尘,轻声地说: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你先跟我爸谈,等会儿我们夫妻再跟你聊。”
打扮中规中矩的美妇刚说完,旁边就走出一位老人。
老人的出现,程局和阿尘他们的省-书都是微微欠身。
但阿尘却傻眼了。
居然是他--
景老?
我去--
这可是....
难怪,难怪他们省的那位在十几年之后会那么牛,原来是这位老人在后面啊。
但是这老人一出现,虽然打量阿尘,却不谈阿尘这个首富在生死一线救他独孙的事--
而是--
“我大夏首富,竟是个二十冒头的小伙子!”
“老先生好。”
阿尘微微欠身,他虽然知道这老人姓甚名谁,但人家还没报名,自己不能乱来。
“少年强,则国强。小慕,这边来!”
一声小慕,似乎代表着很多。
果然--
这位老人如此宝贵的时间,竟然与阿尘和阿沫聊了三个多小时。
这让等在外面的程副局和省-书俩人,非常震惊。
因为即便是省-书,撑死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没想到--
“老程,现在都快四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