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盯着李芳,直到看到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脏也被一只手攥起。
“李芳,真的有这回事吗?”
她语气严肃阴戾,又吓了李芳一跳。
“成画不会无缘无故说些胡话,只怕那个男人不对劲吧?”
顾母也紧随其后,一把扯住了李芳的衣领:“说!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没问题,就在大大方方说出来,现在遮遮掩掩地像什么话!”
三人都直勾勾盯着李芳,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的冷汗将衣服打湿,紧紧的贴住了后背。
李芳愣是吞咽了一大口唾沫,硬着头皮开口:“这……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一个海城人,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也就平常找点周围的人唠唠嗑,和那人见过几次熟了,偶尔碰到就说上几句。他也不是经常出现在公寓里,要是不是里面的住户,可能就是来来往往帮着修水管开锁的工作人员吧。”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指尖死死的攥进掌心,用那里密密麻麻的疼痛逼迫自己恢复自然的神态。
“是吗?”
“真的?”
顾母和时成画不约而同的访问,眼神更加锐利。
李芳高呼一声:“这……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们不成?只是说上几句话,总也不能算是犯了什么大错吧!夫人!”
她后退几步,躲到了匡玉瑶身上,眼神哀求。
“我就是一个乡下人,实在听不懂二位什么意思!”
李芳哭丧着脸,看起来好不委屈。
匡玉瑶定定的盯了她两眼,没看出什么异色,于是扭头望向顾母,微微蹙眉。
她再怎么看不得李芳,李芳也是她的人,总也不能让她更加觉得不满的顾母和时成画指指点点。
“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也免得长风回来多费口舌。”
匡玉瑶抬起下巴,神情傲慢。
顾母和时成画对视一眼,心头又窝了一团火气。
说到底就是她家长风的情人,现在竟然给她摆脸子!
时成画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示意她冷静。
顾母又只好硬生生地将怨气咽了回去。
“行。”
她咬牙,还是要强行慈祥一笑:“既然玉瑶你心中有考量,那我们也就不多呆了。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和成画。”
匡玉瑶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顾母脸上没光,待着也是憋屈,当即甩手就走了。
等身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