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只要是佩怡那孩子发现他们联系一次,便闹一次,男人嘛,一开始是愧疚的,但是闹的次数多了,夫妻那点情分也就渐渐的没了,有理的也变成了没理。”
“唉,只是苦了宴洲那孩子,只要那边闹一次,佩怡便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要比外边那个好,有出息。所以自小,只要宴洲某一样功课没有达到佩怡的要求,她便是哭,又打,甚至歇斯底里,闹着要自杀等等。”
“终于到了十多岁,宴洲再也受不了,便去了部队。”
“后来又去了山城。”
......
温浅静静听着姜行止说完裴家的事情,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宴洲那孩子执拗,你别看他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你看吧,这次回去,只怕有的佩怡苦头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