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谁来了?”刘春丽好奇的张望了一下。
“我看看去,丽娘,你先带着孩子们回家吧,赶紧把衣裳换了,可别着凉了。”方式谷跳下了车。
刘春丽点头应下,在田正父女俩下车了以后,这才驱使着驴车回了家。
待几人换了衣裳,刘春丽熬了姜汤出来给大家喝完了后,方式谷这才带着一身的雪回了家。
“咋回事啊?”刘春丽一边问道一边给他舀了一碗姜汤。
方式谷把身上的雪给拍落,接过了姜汤:“赵大人派来的人,之前赵大人说过知简给家里人立衣冠冢的时候他会来祭拜,这一次知简便提起去说了。”
“不过赵大人忙,没空来,就派了手下人过来。”
他解释完,一仰头把姜汤喝完。
“这都下午了,咱们都忙活好了回来了才来,也就是走个过场。”刘春丽说道。
真要诚心祭拜,怎么也不该下午才来。
“人死如灯灭,知简现在是个白身,人家愿意让下面人来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了。”方式谷把碗放在了灶台上。
一个已经死了的举人和活着可完全不一样,谢家就剩下一个半大孩子,如果谢知简日后撑不起来的话,那便是彻底的没落了。
“不过除了此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怎么说话说一半的。”刘春丽瞪了他一眼。
“咱们去屋里叫上孩子们一起说。”方式谷拉过她,夫妻俩走出了灶房去了屋里。
烧了一会儿火,现在屋里已经暖和了不少,不过为了节省柴火只烧了一间屋子的炕,这会儿三个孩子都在刘春丽她们的屋子。
“你爹说有事情要与你们说。”刘春丽招了招手。
“什么事啊爹?”方桃挪到她们的身边,方梨和方澄紧随其后。
“是这样的,阿澄,你之前不是说知简一直没确定下来要去哪里读书吗?今日已经确定下来了。”方式谷走到炕边坐下。
“城内有位陈举人,开了个私塾,县令家的两位公子也在那读书,知简应该也会去那里。”
“刚刚城里来的那些人是去谢家说的这事的?”刘春丽惊讶的问道。
方式谷点了点头:“应该是此次知简去报了要给谢家人立衣冠冢的事情,赵大人便想起了此事吧。”
“咱们整个开平县开了私塾收学生的举人只有这位陈举人,他年纪大了,屡试不第,也没了再向上的心气了,这才收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