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商量好诸多细节的耶和才离去。
“呼。”
隐藏在暗中的程平，并未因为圣妃之位而太多欢喜，反而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你在担心什么？”
杨凡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程平干笑道：“主公，若是耶和刚刚说破了您的身份，让圣母得知了您和圣父是一个人，那这一切岂不是就露馅了？”
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趁着这次机会就直接除掉耶和，谁想到杨凡还会用这样行险的方式，想要彻底窥探耶和的底牌。
杨凡看出了程平的想法，淡淡说道：“不可大意！耶和到底是圣灵降世，还得到了圣子权位，他此番既然出手，岂会没有准备？”
“永远不要轻视你的敌人。”
杨凡虽然行事比较莽，可是，他却不蠢。
至于圣玛莉刚刚会不会知道他的身份……
“圣玛莉知道了又如何？”
杨凡笑容里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自信，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
因为——
“在极西，她需要靠圣父维护，才能不被耶和夺取权位，而在这里，她依旧需要依靠我，作为她和耶和谈条件的底气……”
“两个都是我，她又能够逃到哪里去？”
杨凡的目光遥遥的看着圣玛莉，眼底带着怜悯之意，“入了此局，她早已成为棋子！哪怕刚刚耶和跟她说了我的身份，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摸黑走下去！”
“因为有我，对她很重要！没有我，她一天也活不了！”
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这就是棋子的宿命！
圣玛莉她就算是再愤怒和不甘，也得憋回去。
唯一的遗憾是，这耶和明显口风很紧，并未真正信任圣玛莉，始终不肯提及真正的底牌。
“……”
而另一边，听到杨凡的话，程平不禁哑然。
他试图把自己代入圣玛莉的处境，发现面前所有路都是死路，只有跟随着杨凡一条路走到黑，或许才能有一丝生机。
毕竟，从某种角度而言，从当今圣父到杨凡真身，圣玛莉已经背叛过一次了……
这种时候，圣玛莉真的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
“无知，才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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