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计划。
原本他们会找理由再把穆雪婷留在纪委一天，等到所有人都相信穆雪婷已经被正式立案调查了之后，他们才会直奔浑江市。
到那时候，就算穆雪婷依旧不开口，他们都能通过其他人的证词，把穆雪婷和姜云山之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事情坐实。
再然后，才是他们直接面对姜云山的时机。
可是，随着姜云山的突然主动出现，周康他们的计划就完全成了泡影，可以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周康才不得不提前抛出了照片，试图抓住姜云山的把柄。
担显然，姜云山远比他想象中厉害得多，让他憋足劲的大招直接就放空了。
“姜云山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不是我怎么猜，而是需要你主动交待，你和这家公司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周康努力保持着镇定。
在他内心深处，是绝对不信如果没有利益关系，会有人送百万豪车给姜云山免费开的。
“关系啊…应该算有吧！”
姜云山瞥了一眼辉腾车所属的公司名字。
京城珺诚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这家公司法人不是周雪怡是宁珺，周雪怡完全控股的另一家公司是最大的股东，占股比例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宁珺占股只有百分之十五。
姜云山之前听周雪怡说过，这家公司开起来，其实就是为了持有一些不适合私人身份持有的资产。
“什么关系？这家公司我查过了，注册资本只有一百万，几乎没有经营任何实业，偏偏还这么大方，百万豪车都敢送！”
周康觉得自己似乎终于占到了一丝主动，精神就是一振。
“周主任…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家公司的老板和我是亲戚呢？”
姜云山慢条斯理的开口，语气有些古怪。
“亲戚？什么亲戚？”
周康愣了一下，他之前还真没朝这个方向去想过。
主要是姜云山的履历太有欺骗性了，土生土长的南华省人，母亲早逝，父亲临到退休了才混上个副科级。
现在却突然说有个京城的亲戚，还能随手送出百万豪车，这事怎么听周康怎么觉得魔幻。
“你们马上可以查一下，这家公司法人是宁珺…”
姜云山笑了笑，然后才继续说道。
“她正巧是我妻子的妹妹，也就是说，她是我的小姨子，不知道这关系算不算是亲戚？”
“你小姨子？”
周康的脸色一变。
他知道，如果姜云山说的是真的，那么只要没有铁证可以证明他们之间有利益输送的话，姜云山开豪车这事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显然，这个结果是周康绝不能接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