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的诡异符号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沼行祭司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幽冥地府。
他们手中摇晃着由骸骨和干枯藤蔓制成的法杖,每一次晃动,法杖上都会闪烁出微弱的光芒。
随着他们的吟唱,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黑色能量流从他们身上喷涌而出。
这些能量流犹如一条条黑色的毒蛇,蜿蜒曲折地向前游动,最终注入到前方那些被他们驱使的野兽体内。
山地狼在黑色能量的加持下,体型变得比正常时大了一圈。
它们的双眼赤红,透露出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口涎不断地从嘴角滴落,落在地上,将周围的青草腐蚀得枯萎黑。
暴熊则变得更加狂躁不安,它完全无视身上插着的几支箭矢,用自己庞大的血肉之躯疯狂地撞击着寨门。
每一次撞击都如同惊雷一般,震耳欲聋,整个寨门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
寨门的包铁门板上,已经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这些裂痕随着暴熊的撞击不断扩大,似乎随时都可能崩裂开来。
“滚木!
准备!”
石柱嘶哑地吼道,声音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头领!
没了!
昨天就用完了!”
一名年轻的猎人带着哭腔回应,他的脸上有一道被爆炸胶团溅射出的液体灼伤的疤痕,触目惊心。
“礌石呢?!”
“也……也所剩无几了!”
石柱的心像是突然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身旁的黑牙,这位族中最为勇猛无畏的战士,此时竟然也显得如此狼狈不堪。
黑牙那赤裸的上身,布满了一道道深浅不一、新旧交错的伤痕,仿佛是他无数次浴血奋战的证明。
其中,左肩处有一处被爆炸胶团波及的伤口,皮肉翻卷,焦黑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然而,他只是简单地用浸过草药的麻布胡乱捆扎了一下,那伤口处的鲜血却依旧如泉涌般不断渗出,将原本洁白的麻布染成了暗红色,与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尽管身受重伤,黑牙手中的战刀却依旧挥舞得虎虎生风。
那战刀的刀刃已经卷曲,刀身上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豁口,仿佛它也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
但黑牙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依然紧紧握住刀柄,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一名试图利用绳钩翻上墙头的沼行者狠狠地劈落墙下。
“妈的!
这些缩头乌龟!”
黑牙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随着吼声,他狠狠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那唾沫溅落在墙垛上,仿佛是他对敌人的蔑视和愤怒的宣泄。
“有本事就上来跟老子真刀真枪地干!
躲在下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黑牙的怒吼声在城墙上方久久回荡,他的双眼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城墙下那些藏头露尾的沼行者,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们撕碎。
回应他的,是又一波密集的吹箭和几颗呼啸而来的黑色胶团。
“小心!”
石柱突然大喊一声,声音震耳欲聋。
他像一道闪电一样迅出手,紧紧地抓住黑牙的衣服,猛地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与此同时,石柱毫不犹豫地举起那面厚实的盾牌,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一样挡在身前。
就在这一刹那,一颗胶团如炮弹一般疾驰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砰”
地一声狠狠地撞击在盾牌上。
这撞击的力量极其巨大,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盾牌出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