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攻击……这些陷阱或许杀不死强大的沼行者,但足以拖延他们的脚步,造成麻烦。
五人的小队,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事先的准备,以及山猫用生命为代价的断后,拼命向着山寨方向逃窜。
身后,沼行者愤怒的嘶吼和触陷阱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名沼行者领看着迅远去的阿树,又看了一眼那不断涌出黑气的坑洞,眼中闪过一丝权衡。
他似乎对那个坑洞中的意志也心存忌惮。
最终,他没有亲自追击,而是挥手让手下继续骚扰和追击。
他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阿树消失的方向,以及那坑洞中隐隐传来的、令他都感到心悸的古老意志。
他缓缓走到坑洞边缘,感受着那股磅礴的死煞之气,脸上露出一抹诡异而虔诚的笑容。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低语:
“地脉眷顾者……‘钥匙’已经插入……‘门户’的开启,无人能阻……而你,将是献给‘秽渊’最完美的祭品……”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狂热的期待,仿佛已经预见了一个伟大时代的降临,一个由他和他信奉的“秽渊”
主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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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惊魂与反思
亡命的奔逃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他们不敢走直线,在崎岖的山地间不断折返、绕行,穿过密林,跃过溪涧,甚至不惜从陡峭的岩壁上攀爬而下,只为抹去自己的踪迹。
直到确认暂时甩掉了追兵,五人才在一处被藤蔓遮蔽的狭窄岩缝中停下来喘息。
岩缝内光线昏暗,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每个人都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如纸,胸口剧烈地起伏,肺部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嘶哑作响。
尤其是阿树和中毒的影爪。
影爪的情况最为糟糕。
他手臂和大腿被毒针擦伤的地方,已经完全肿胀黑,黑色的血管如同狰狞的蚯蚓般从伤口向四周蔓延,一直延伸到胸口。
流出的血液不再是鲜红色,而是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的暗紫色。
虽然他意志坚韧,强忍着没有昏迷,但麻痹感已经蔓延到了半个身子,连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呼吸也变得困难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喉咙里咯咯的声响。
阿树立刻从怀中取出葛翁精心准备的解毒药粉,小心翼翼地清理掉伤口周围的腐肉。
每刮下一片黑肉,影爪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但他却咬紧牙关,没有出一声呻吟。
阿树将药粉厚厚地敷上,那药粉呈淡黄色,一接触到伤口,便出“滋滋”
的声响,冒起一股带着草药味的白烟。
接着,阿树盘膝坐下,将手掌贴在影爪的后心,调动“伴生之心”
的力量,渡入一丝精纯的生命气息。
这股青色的暖流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流淌过影爪的经脉,帮助他抵抗毒素的侵蚀,护住他的心脉。
然而,影爪体内的毒素异常霸道,生命力所过之处,总能感受到一股阴冷、顽固的力量在负隅顽抗。
做完这一切,阿树自己也感到一阵强烈的虚脱。
不仅仅是体力上的透支,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和地脉之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灵魂深处那股被咆哮冲击过的余波,依旧让他感到阵阵恶心,仿佛胃里有什么东西要翻涌上来。
“怎么样?影爪他……”
石柱焦急地问道,他看着影爪黑的伤口,眼眶泛红。
这些猎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兄弟,情同手足。
影爪更是他最得力的副手,看着他如此痛苦,石柱的心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