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焦黑,显然受伤极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那几个旅客吓得抱头蹲下,瑟瑟抖。
疤脸汉子和他剩下的三名手下,脸上的狞笑和轻松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震惊和骇然!
他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月娥手中那件还在冒着缕缕青烟的“凶器”
,又看了看在地上惨嚎打滚、瞬间失去战斗力的龅牙。
他们行走江湖,刀剑见过不少,火铳也略有耳闻,但如此小巧、如此迅捷、威力如此巨大的火器,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玩意儿竟然真能杀人?!
秦月娥也被火铳巨大的后坐力震得手臂麻,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耳朵里嗡嗡作响。
开火那一瞬间的决绝和之后的血腥场面,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更加苍白,握枪的手微微颤抖,但她依旧死死地握住,枪口微微移动,警惕地指向疤脸汉子等人,眼神冰冷如霜,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疯狂和警告:
“还有谁想试试?!”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沙哑,但在死寂般的大堂里,却如同寒冰坠地,清晰地敲打在每一个山匪的心头。
疤脸汉子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他看着秦月娥手中那件致命的奇门武器,又看了看痛苦哀嚎的龅牙和地上那滩迅扩大的血迹,眼神中充满了忌惮、愤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退缩。
他原本以为掌控一切的局面,因为这个女人和这件从未见过的火器,瞬间被打破了!
他死死盯着秦月娥,又瞥了一眼角落里依旧沉默的南宫翊,以及那几个吓破胆的旅客,一时之间,竟不敢再轻举妄动。
大堂内的气氛,因为一声铳响,从单方面的胁迫,瞬间变成了危险的对峙。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猴三杀猪般的惨嚎和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雨声,交织成一曲死亡与挣扎的乐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