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灰色底。
电梯里反光镜映出他苍白的侧脸,他在内部群里了一句:重学规则。
十一点,广城小礼堂三号会议室,空调的风压变小。
常之朗把《第6号》《第7号》两份制度件最后一页打上页码,装订成册,交给秘书。
李一凡合上本子,叮嘱一遍当夜动作:一,副厅停岗通报挂页;二,临时周转停用与回流完成时间挂倒计时;三,夜校改课,讲“边界—核验—问责”
;四,明晨八点半视频会对表,十点《事实清单(七号)》。
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双表:左侧工程表的节点时钟在缓缓走着,右侧金融表的回流箭头一点点变绿。
两条并行的线把今天的喧嚣压平,像铁轨的距离,固定又清醒。
风从走廊穿过,纸页轻响。
他没有停步,只在心里落下四个字:水库已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