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上米饭,又简单炒了两个菜,萧彻坚持站在旁边观摩学习,虽然对“自动点火”
的燃气灶依旧保持警惕。
当简单的饭菜摆上那张小小的折叠餐桌时,温暖的灯光下,两人相对而坐。
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新家具和新织物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没有山珍海味,没有玉盘珍馐,只有普通的家常小炒和白米饭。
萧彻拿起沈言给他挑的那只纯白色马克杯,喝了一口里面温热的清水,目光扫过这个拥挤却充实、处处透着两人共同痕迹的小小空间,最后落在对面正给他夹菜、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笑容的沈言身上。
这里没有跪拜的宫人,没有堆积的奏折,没有需要权衡的江山利害。
有的,只是一个等他回家的人,一盏为他亮起的灯,一顿粗茶淡饭,和一个可以真实做萧彻、而非“朕”
的、小小的“家”
。
他夹起一筷子青菜,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然后看向沈言,唇角微微上扬,给出了他今日最高的评价:
“甚好。
此处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