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钟青皱眉。
他还没动手呢。
怎么这就要死了？
风皇缓缓道。
“方才强行升华极致，那一击已然耗尽全部生机。”
“但似乎，也让我心中某种东西，被你打破。”
风皇叹息。
“原来……我当真已经不是自己了。”
“诅咒源头……哪怕只是短暂的接触，也未能幸免么？”
远处的蚩极沉默的看着这一幕。
“天人族不过是我的傀儡。”
风皇淡淡道：“而不知不觉间，我自己也成为了最大的傀儡么？”
他看向蚩极。
“老友。”
“对不住了。”
“这一次，才是真的永别。”
蚩极缓缓点头。
“放心。”
“我们马上就会再次相会。”
钟青闻言眼皮一跳，回头看去。
却见蚩极浑身上下的裂痕，已经清晰到无法忽视，甚至逐渐朝着他眉心正中竖瞳蔓延。
胸口亮起的神魔之心，也开始逐渐熄灭。
蚩极淡淡开口。
“正如你所说。”
“我是上上个时代所遗留下来的残渣。”
“早该逝去。”
“只是还有些东西放不下而已。”
说着，他看向钟青。
“现在，有这混账在，我也放心了。”
“我留下的烂摊子，相信他能解决。”
钟青皱起了眉头。
“不是，你搞什么？这一副交代遗言的样子？”
蚩极轻笑一声。
“这就是遗言。”
他看着钟青道。
“对了，你不是一直惦记我的宝物么？”
“其实，我还有最后一件。”
“它……”
钟青耸然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