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已经是在二次升华之上。”
“就这般动手，绝无胜算。”
覆海仙君沉声道：“不，现在不动手，才是真的没有胜算了。”
“你没发现么？他的气息还在变强！”
此言一出，琅嬛仙君心中一惊，回头看向天空中，依旧痛苦不止，抱头低吼的风皇。
果然，只见他虽然表情痛苦，仿佛在遭受千刀万剐之苦，但浑身气势，依旧在不断拔升。
但这也只有在七大仙君这等层次的修行者眼中十分明显。
在其他人眼中，反而感觉风皇的气息，在不断减弱，从一开始的威压天地，逐渐变得难以察觉，仿佛被主动收敛了起来一般。
但琅嬛仙君等人却心知肚明。
风皇并非是收敛了气势。
而是他的层次已经逐渐达到超出所能感知的极限了。
也就只有本就处于升华巅峰的仙君，才能感知一二。
但琅嬛仙君知道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倘若风皇的气息达到连他们都难以感知的程度。
那才是毫无对抗的可能性了。
但眼下，看着风皇痛苦不堪的模样。
琅嬛仙君咬牙，心中却挣扎无比。
“倘若真是老师复生了，即便联合我等众人之力，也绝无希望。”
“但他若是老师，那他恢复记忆之后，也不会对我等出手才对。”
覆海仙君冷笑道：“琅嬛，怎么你到现在，还这般相信你的老师么？”
“就像天元所说的那样，你当真了解你的老师么？”
“他创造出的天人族是那般德行，那他自己呢？”
原本在其他情况下，若是有人敢这般质疑自己的老师，琅嬛仙君早已勃然大怒，和对方动起手来都不是不可能。
但此刻，覆海仙君说的如此直白，琅嬛仙君却身躯一颤，有些说不出话来。
之前天元仙君和神游仙君所说的那些话，一一从琅嬛仙君脑海中流淌而过。
风皇创造天人族，难道真的是为了取代人族和仙道万族，成为新一代先天生灵，凌驾万物之上？
此时在琅嬛仙君治疗之下，覆海仙君的伤势恢复了不少，他身为真龙，本身就有着强大的肉身和恢复能力，这伤势看来恐怖，但对他来说却也并非格外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