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巴不得外公打死对方,就是傅博明害死他母亲的。
甚至如果不是顾及最后一点伦理,他早就已经亲手把人送进监狱了。
舅甥俩多年未见,话家常话了好一会,然后傅屹川才道:
“舅舅这次是被顾家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吗?”
“没错,你舅妈是顾淮父亲的堂妹,我们是姻亲。”江淮义说道。
“另外顺带再来看看你,本想着明天正式去找你的,没想到今天晚上就遇见了。”
“你外公听说了私生子回国的事,而且还回了本部,大有夺权的意思,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让我来一趟。”
傅屹川闻言,虽然有十多年都没有跟外公见面了,但是外公一直都在关心留意着他的动态,让他心中很感动。
同时更加愧疚自己这么多年不去看望他了。
“听说那个私生子是你爷爷让他回国的,还安排在本部,这是真的吗?”江淮义又问。
傅屹川点了点头。
江淮义从亲外甥这里得到证实,瞬间脸色便沉了下来,说:
“屹川,你放心,有我跟你外公在背后支持你,那个私生子休想上台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当年要不是傅老爷子做出那种承诺,我们江家就是付出惨重代价也要夺回你。”
“可现在他竟然食言了,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傅屹川看着外公那边的亲人如此维护支持他,他由衷感谢道:
“谢谢舅舅,但是我的情况目前还好,对付区区一个傅宇珩不在话下。”
“也烦请你转告外公,让他不要担忧我的处境。
我不会让那个人渣出轨的女人生的儿子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爷爷并不算食言,是自己让他失望了,对苏沫纠缠不休。
爷爷这才把傅宇珩给调回来,以此打压威胁他放弃苏沫。
只是这些事情三言两语不好解释,他只能择日再慢慢告诉给舅舅。
江淮义听着这番话,又看着外甥气场的强大与镇定,非常欣慰与骄傲的点了点头。
这些家事容后再细细说,尽管外甥说他自己能解决。
但江淮义还是要在京市再待个十天半个月,确保那个私生子真的对屹川没有半点威胁才行。
他今天飞机延误,到的晚了,还没有去见顾家的人,遂说:
“屹川,我看你方才要往外走,你已经跟顾家这边打过招呼了?现在是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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