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程未晚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那串数据,维修工啊!人家在上班要怎麽骗回家吃掉?
程未晚蹲着捡牛奶,口罩下的声音软软的:「哥哥,你什麽时候下班啊?我家里有灯泡坏了,你可以帮我换吗?」
她今天是清纯风:白衬衫扎进高腰百褶短裙,皮肤白得发光,粗框眼镜遮住眯眯眼,口罩藏住塌鼻子,短裙下长腿笔直,袜口蕾丝边若隐若现。
小伟喉结滚动,上下打量她,烟嗓哑得发乾:「家里没别人?」
「没有啊,我一个人住,拜托帮帮忙啦,我真的不会换灯管~」她双手合十,眼镜後的水光瞳孔眨啊眨,像无辜小鹿。
小伟盯着她腿,工装裤胯部微微鼓起,低声:「嗯~好吧。这个要修大概一个小时,你住几号?」
「12之2!再麻烦你啦,帅哥哥~」
一个小时後,门铃响起。程未晚刚洗完澡,裹着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微敞,锁骨上挂着细碎水珠,微湿的长发贴在颈侧,热气蒸得脸颊泛粉,淡淡的沐浴乳香像无形的丝线缠向门口。她踩着毛绒拖鞋啪嗒啪嗒跑去开门,门一开,小伟站在那儿,手里提着塑胶袋,里面装着备用灯管,喉结滚动,烟嗓哑得发乾:「没事……灯管我带了。」她侧身让路,浴袍下摆轻晃,露出一整截白得发光的大腿,水珠沿着小腿滑进拖鞋。
她转身领他进屋,脚步轻快,浴袍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偶尔露出大腿根的柔软曲线。小伟跟在後头,视线忍不住往下扫,工装裤的布料绷得更紧。他把塑胶袋放在茶几上,旁边早摆好一颗新灯泡,包装还没拆,显然是她特地准备的。她指着天花板那盏闪烁的日光灯,声音软得像撒娇:「就是这个,我家没有梯子,换不到,哥哥勉强踩椅子吧。」
小伟点头,环顾四周,客厅狭小,沙发边挤着一张餐桌,桌上散落几包泡面和空牛奶盒,显得有些凌乱。他搬来餐桌旁的木椅,踩上去试了试重量,椅子发出轻微吱呀声,稳当得很。程未晚站在一旁,双手绞着浴袍下摆,假装紧张地叮咛:「小心点喔,别摔了。」
小伟拆下旧灯管,动作熟练,肌肉在短袖下绷出清晰线条,汗味混着机油味淡淡飘散。他把旧灯管递给她,她接过时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掌心,热得像刚出炉的面包。小伟低头看她,眼神暗了暗,喉结又滚了一下。她转身把灯管放进垃圾桶,浴袍後领滑落一截,露出肩胛骨优美的弧度,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色血管。
新灯管装好,啪嗒一声亮起,整个客厅瞬间明亮。小伟从椅子上跳下,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对她说:「好了。」程未晚却没急着道谢,她走到厨房,背对他倒了杯冰水,玻璃杯壁凝出水珠。她转身递过去,杯子离他胸口只有一掌距离,浴袍因为动作微微敞开,锁骨下的弧度若隐若现。小伟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胸口那股莫名的燥热。
她歪头看他,湿发垂在肩前,水珠顺着发尾滴到浴袍,晕开一小片深色。她轻声说:「哥哥手艺真好,谢谢你。」语气像在聊家常,眼神却黏在他脸上,口罩早摘了,塌鼻和眯眯眼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没那麽明显,反倒因为皮肤太乾净而显得乾净。小伟放下杯子,声音低哑:「不客气。」他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