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妙媛上前唤他，身上的妆扮也是自己的样子，似乎有意袒露。
龙生没有回头，却也猜出她此刻已然恢复了自己的样貌身形，没有在他的面前遮掩，他便也顺着陂下，“妙媛师妹对寒墨师弟倒是一片赤诚之心，这么晚了，还来相看寒墨师弟。”
妙媛没有意外他这处变不惊的样子，而是站在他的身旁问他道：“师兄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花容师兄的？”
“一早便发现了。”龙生将手中的棋子往棋奁里面丢去，随即起身，一挥衣袖，便见石案上的棋局重新收了起来，又变成了原先的那几只茶盏。
他转过身来看她，“师弟可好多了？”
妙媛对他行礼，“多谢师兄挂念，大蛇清醒了不少。”
“大…蛇？”龙生复述着她给寒墨的称呼，有几许的笑意。
“好名字，走吧，送你下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