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震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席卷而来。那股力量不同于混沌，也不属于终焉，它更像是某种更古老、更原始的存在??一个超越了一切已知规则的概念。
“我们必须阻止它！”苏瑶急声道。
“来不及了。”赫尔墨斯脸色凝重，“它已经开始重塑现实法则！”
下一刻，空间崩裂，一道漆黑的裂缝撕开虚空，吞噬一切。白牧歌只觉意识一阵恍惚，整个人被强行拉入其中。
……
当白牧歌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世界之中。天空漆黑如墨，大地寸草不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
这不是原来的世界。
“欢迎来到‘虚界’。”那道身影再次出现，声音依旧冷漠，“这是所有可能性交汇的地方，也是万物终结的起点。”
“你想让我成为你的容器？”白牧歌冷笑，“做梦。”
“你比他们更强。”那道身影缓缓靠近，“但你终究还是人类。人类的意志再坚定，也无法承受永恒的黑暗。”
“那就试试看。”白牧歌周身浮现出金色符文，秩序之力在他体内沸腾，形成一道无形屏障。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虚界中碰撞，整个世界开始扭曲、破碎。每一次交锋，都像是在撼动宇宙的根本法则。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战斗持续了不知多久。最终，在一次惊天动地的碰撞后，白牧歌终于将那道身影逼入绝境。
“你不可能战胜我。”那道身影发出最后的咆哮，“我是世界的本质之一！”
“可我不是为了战胜你而来的。”白牧歌缓缓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道璀璨的金光，“我是来终结这一切的。”
刹那间，秩序之力与虚界本源爆发激烈冲突，整个虚界开始崩塌。白牧歌的身体被光芒包裹，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他即将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醒醒，白牧歌。”
……
白牧歌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风雪城的钟楼之上，晨曦洒落在他的脸上，温暖而真实。
“你终于醒了。”苏瑶坐在他身旁，眼中满是担忧。
“我……回来了？”白牧歌喃喃自语。
“是的。”赫尔墨斯站在一旁，神情复杂，“但我们也失去了你一段时间。”
“虚界呢？”白牧歌急问。
“消失了。”凌霜淡淡道，“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白牧歌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看来，那一战真的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