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趟。都是半夜悄悄出门再悄悄的回来,一次有个三五天的样子,具体干什么刘大翠并不清楚,只偷听到田雄跟田父田母说出去挣钱之类的。”
“这么听来,这田雄应该是个水客。”
江茉莉深以为然。
陆埕好奇道:“你是怎么怀疑上他的?”
一个不务正业的农村人,不仅买得起酒,还抽香烟,即便田家养猪羊能给家庭带来不少收入,但烟酒是凭票供应的稀缺商品,田雄一个农民,根本没有渠道购买。
但若是田雄是水客,往返于越缅泰等国境线,能买到烟酒就不足为奇了。
听完她的分析,陆埕眼底的欣赏不加掩饰,“茉莉,你要是个男的,我一定把你招进部队好好培养。”
说完又急忙补充,“不过幸好你不是,不然我可得打光棍了,嘿嘿。”
江茉莉瞋他一眼,“后面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陆埕正色点头,“我亲自跟缉私队那边打好招呼,让他们安排人跟刘大翠接洽,务必保证好她的人身安全。”
江茉莉放心了。
她提前帮刘大翠交一个月的医药费,又单独带刘大翠回家,就是有意给刘大翠创造机会。
好在,刘大翠自己醒悟了,主动告发田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