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继续使用。」彭磊转向酒柜，亲自为凯文续杯，「就像这瓶威士忌，你们保留了瓶身，但里面的酒...」
他晃了晃醒酒器，「归我们了。」
会议室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华纳CFO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计算器按键声变得急促。
彭磊突然话锋一转：「如果华纳愿意打包出售《哈利·奎因》的相关权益...」他瞥见滨田瞬间绷直的背脊，「价格可以谈到1800万。「
凯文的指在杯沿画了个完整的圆。「有趣的要价。」
他的声音依然平稳，但指节已经发白，「你知道这两个角色占DC衍生品收入的5%吗？」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凯文·辻原的手指在威士忌杯沿缓缓画着圈，琥珀色的酒液映出他微微蹙起的眉头。
彭磊端起自己的酒杯，「凯文，《小丑》独立电影的市场调研显示，92%的观众不关心它是否与DC宇宙联动。」
滨田猛地合上规划书：「但这会割裂DC的品牌认知！蝙蝠侠和丑就像，，」
「就像可可乐和百事可乐？」
彭磊微笑打断，指尖在平板上一划，会议屏亮起华纳今年第二季度的财报，「华纳影业体业务亏损13%，《正义联盟》制作规划投入2亿还没获批吧？」
凯文的瞳孔微缩，这个数据才在董事会上披露不久。
助理适时地送来第二轮酒，山崎的泥煤香在空气中弥漫。
彭磊注意到凯文无意识松了松领带心理学上，这是防御姿态松动的信号。
「沃尔特，」彭磊突然转向滨田，「三石的《魔盗团》制作成本只有你们《忍者刺客》的一半，全球票房却...」
「够了。」凯抬制，声依然温和，「彭，你想要的不只是丑。」
他推开酒杯，「开出你的真实条件。」
彭磊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U盘推过桌面：「三石愿意以市场价收购DC小丑和小丑女两个角色，如果你们愿意换IP，《海王》这个可以谈。」
「看来某些保密协议形同虚设。」凯文冷笑，但太阳穴跳动的青筋暴露了震惊。
彭磊转动尾戒，金属冷光划过众人眼睛：「凯文，华纳需要现金流，而三石可以提供比银行更优惠的融资条件以某些'沉睡资产'作为抵押。」
CFO突然将计算机转向凯文，屏幕上是一组复杂的财务模型。
两人快速交换眼神后，凯文慢慢摘下眼镜擦拭：「包括《海王》在内的三个角色，1.8亿，但华纳保留商品化收益的15%。」
「成交。」彭磊笑着起身，伸出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