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未来恐怕还会有更多的交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机场外走去,背影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显得愈发挺拔而坚毅。不过,庆幸的是那位传说中的“东偷”何伯生,对人皇印没兴趣,否则麻烦就大了。
而此刻,鞍山腾鳌机场外的僻静角落,何傲胜正扶着脸色苍白的女友林晚晴,眼中满是不甘与疑惑:“晚晴,你说那老头到底是谁?居然一点都不怕爷爷的名号,还能轻易制服我?”
林晚晴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地说道:“我也不清楚……但他的实力至少是半步武圣,而且似乎认识你父亲。刚才他看你的眼神,明显带着故人之念。”
“半步武圣,又是苏家,还认识我父亲……难道是苏家那个老管家杨庆海?”何傲胜咬了咬牙,又气又悔,“可恶!那人骗我说盒子里是千年冰片,能助我突破,没想到竟是苏家的人皇印!若不是杨庆海手下留情,我们今天怕是都得栽在鞍山腾鳌机场。”
他顿了顿,想起方才的异样,又补充道:“难怪我一碰盒子,刚跑出没多远就心头发紧、气血翻涌。这人皇印果真如传言所说,非半步武圣境,根本不可轻易触碰。”
“别多想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林晚晴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虚弱,“那杨老头实力太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而且苏家势大,再留在鞍山腾鳌机场附近只会更危险。那个骗我们的人,恐怕也没安好心,我们得尽快查明他的身份,免得再被他当枪使,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她捂着胸口,每说一句话都牵扯着内伤,脸色愈发惨白,却依旧强撑着清醒分析:“那人只说盒子里是千年冰片,却绝口不提持有者的身份和实力,明显是故意隐瞒。他大概率早就知道这是苏家的人皇印,也清楚守护者的修为,却故意让我们来鞍山腾鳌机场送死,好坐收渔翁之利——要么我们偷到印玺他半路截杀,要么我们被守护者杀死,他再另寻机会下手。”
何傲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起自己刚才在杨庆海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又想到若不是对方看在爷爷和父亲的面子上手下留情,自己早已成了一具尸体,心中便涌起一阵后怕与滔天怒火。他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咬牙切齿道:“该死的杂碎!竟敢利用我!等我查到他是谁,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付出代价!”
“现在说这些没用。”林晚晴摇了摇头,扶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我们先找个地方疗伤,你的手腕脱臼,我的内腑也受了震荡,不尽快调理,只会留下隐患。而且苏家的人既然已在鞍山腾鳌机场登机,肯定是要离开海城,我们暂时安全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幕后之人没达到目的,而你我如今身受重伤,我怕他会将我们灭口,嫁祸给苏家,然后利用你爷爷从中作梗,趁机夺取人皇印。”
何傲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林晚晴说得对,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林晚晴,两人避开鞍山腾鳌机场的监控和人流,朝着城郊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处何家留下的隐秘据点,足够他们暂时藏身疗伤。
路上,何傲胜忍不住问道:“晚晴,你说那杨老头身边的一男一女,会不会就是苏家的嫡系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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