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里竟然流下眼泪。
叶秀娥吓了一跳，“晓娟，好孩子，你这是咋了，受委屈了，是不是老大欺负你了？”
李晓娟却只是流眼泪，也不说话。
叶秀娥着急又火大，这儿媳妇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哭哭哭，只晓得哭，你要是不告诉妈，是咋回事，妈要咋给你做主？”
叶秀娥伸手就将李晓娟给提起来，“我问你，是不是老大欺负你，是就点头。”
李晓娟微微点头。
果然是老大。
“他打你了？”叶秀娥又问。
李晓娟摇头。
“他骂你了？”叶秀娥再问。
李晓娟又摇头。
没被打，没被骂，那……
叶秀娥只感觉脑袋嗡嗡响，“晓娟，你是不是你知道老大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跟妈说，妈一定站在你这边！”
“妈！”李晓娟终是喊出来。
“好孩子，妈在。”叶秀娥抱住李晓娟，安慰她，“放心，妈一定给你做主。”
“妈，我难受，我看到他跟冯知青在后山……他们滚在一起……”
李晓娟抽抽噎噎，“妈，我要离婚！”
“好！离婚。脏了的男人咱不要。咱把他赶出去！”叶秀娥一边拍着李晓娟的背，一边哄着。
李晓娟靠在婆婆怀里，抽咽着哭了好一会儿。
不知啥时候，叶秀娥发现儿媳妇没音了，人也软软地靠在她身上。
这是睡着了？
叶秀娥将儿媳妇打横抱起，看她果然是睡着了。
眼角还挂着泪水。
肯定是不能往老大那里抱去。
想了想，叶秀娥抱起儿媳妇往客房去。
家里屋子多，有一间干净的客房是平时有亲戚来家里住的。
将儿媳妇放到床上，看她睡得安稳了，叶秀娥才离开屋子。
转头，却看到老头子。
“吓我一跳。”叶秀娥嘟囔。
“我给你打了热水，洗洗。”贺正承端着一个洗脸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