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句话叫，当你直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直视你.虽然有一点中二，但是这话对于虚空维度的污染概念，却非常的契合。”黑袍卡尔无声一笑，他大致知道风希横跨银河系丢一个暗夙银水滴探测器到冥河系来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观测冥河系边缘，也有监视他卡尔的意思。
“虚空是一种单独的维度，正常情况下，虚空是难以对现实宇宙进行干涉，除非虚空所在的维度与现实所在的维度发生了重叠。”卡尔对于这些虚空知识，并不吝啬。
“所以你的虚空时代，就是让虚空降临？”风希问道。
“虚空降临？”黑袍卡尔神秘一笑，目光看向漆黑深渊深处，眼神意味深长道：“虚空降临的意思是，高维的虚空降临到了低维的现实，但是低维的现实为什么就不能升维呢？”
“所以太空的神河文明失败了？”风希并不惊讶，只是平淡询问道。
无论是让虚空降维，还是让现实宇宙升维，都不是现在的风希所能够决定的事情。
“当然，失败了。”黑色兜帽下的嘴角微微上扬，黑袍卡尔声音悠远而漫长：“他们选择了将虚空拉了下来，最终导致整个神河文明转瞬消失.”
“.”风希脑海中快速推演了一遍神河文明的两种路线，升维路线与降维路线稍微思索片刻，便明白了两种路线的优劣。
升维路线风险特别大，不成功便成仁没有任何后路可言。
而降维路线，若是控制得当，能够将失败的代价降低到最低.
于是神河文明便选择了后者，也果不其然的失败了.
“你是神河留下的死神？”风希问道。
“死神？”黑袍卡尔闻言不由微微一笑：“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流，相比死神这个中二的称呼，我其实更希望你能够称呼我为.打更人。”
“或者.”黑袍卡尔目光闪烁，嘴角微微上扬：“已知宇宙的摆渡人。”
“.其实都很中二。”风希沉默片刻，最终选择如实回答道。
“是的。”黑袍卡尔很爽快的承认道：“不过神河文明喜欢使用代号，因为高维信息无法完整传递，于是我们习惯用一个代号，去锚定某些非常重要的高维数据。”
“就比如我，已知宇宙的人喜欢称呼我为死神，但实际上，我的真实代号为【摆渡人】，而又因为摆渡人需要接引亡魂，于是我又拥有了【引魂人】的代号。同时，大时钟的特殊定位，让我又具备了【打更人】的概念”
“摆渡人摆渡的是亡魂所以我们都死了，是么？”风希脸色平淡的问出了一句能够让全宇宙文明发生动荡的问题。
“死了么？”黑袍卡尔闻言目光微微闪烁，眼眸深处闪烁出几丝难以察觉的色彩.
“至少.某些角度讲，我们的确都是已经算是‘死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