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被人收买的。
唐染却只是用过产品，就看出了端倪。
不过既然唐染都要冒着声誉尽毁的风险帮厉璟安了，那白菀自然也不能再继续袖手旁观。
和唐染打完电话后，白菀就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再次点开微博。
此刻，网上不明真相的JA粉丝还在抨击白菀，说她辜负了JA。
“以前白菀还在节目上说她也是JA粉粉丝，说她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和自己的男神在一起，现在想想真是讽刺，什么神在金钱面前都是虚妄。”
还有人给白菀做黑白遗照，各种恶毒地诅咒她
这种事见多了，白菀内心并没有丝毫波澜。
她只是平静地打开自己的账号，更新了一条动态。
动态的内容很简单。
一张她和厉璟安的结婚照。
一句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的话。
“从始至终只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