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莲月没想到白菀真的会这么绝情，一时无措地看着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本来以为，只要她在白菀面前示弱卖惨装可怜，白菀一定会同情她并且出手帮她的。
毕竟以前白菀就对她很好，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为什么现在，她会变得这么冷漠了？
苏莲月低着头，双手捂脸，痛苦地问：“小菀，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白菀：“你想多了。”
虽然没有恨，但她对苏莲月的感情，却早在苏莲月为了许蜜毫不犹豫伤害她的那一刻。
化为乌有了。
苏莲月自顾自地说：“小菀，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帮蜜蜜没有帮你，生我的气……”
白菀不耐地垂着眼，不想再反驳。
苏莲月觉得自己猜中了，立刻抓住机会继续说：“之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觉得亏欠了蜜蜜，就纵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如果过去有伤害到你的地方，我可以给你道歉！”
白菀轻嗤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这份认错又有多少真心？
恐怕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可惜，她已经没那么好骗了。
“白夫人，道歉的话就免了吧，我不需要，也受不起，我还要上班，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
见白菀要走，苏莲月急了，连忙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小菀，你先别走！”
白菀冷冷地看着她，神色辨不出喜怒。
苏莲月神情有些尴尬。
她没想到白菀如今会对她如此冷漠，哪怕她主动道歉，居然也不领情。
明明以前只要她有一点不高兴，白菀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来哄她的。
这一刻，苏莲月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她难堪地看着白菀，轻声问：“小菀，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们好歹也做了那么多年的母女，你不能这么……不念旧情啊。”
白菀险些被气笑了。
明明是苏莲月先翻脸不认人，现在居然有脸反过来怪她不念旧情？
先是厉邵霆，现在又是苏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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