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警卫员闻声,猛地抬头挺胸,双脚一并,一个干脆利落的军礼:“是,首长!我马上去办!”
随后,老人亲自走到书桌后坐下,他握住笔杆,神情肃穆。
笔尖在纸上缓缓移动,落下的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凝聚着他发自肺腑的感激。
信写好后,老人从头到尾默读一遍,确认字句妥帖,才将信纸郑重地交给警卫员,“明天一早,你把信和锦旗一起送到轧钢厂。”
他特别嘱咐道,“务必亲手交给他们的林厂长。”
他心里清楚,只有通过厂领导,这份感谢的份量才不会被埋没,这封信才能真正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警卫员黄建军便遵照首长的命令,抵达了轧钢厂。
他一身笔挺的军装,在工厂大门前显得格外醒目,龙行虎步地朝门口走去。
传达室的门卫远远看见军人走来,立刻站得笔直,神情也严肃起来。
黄建军在他面前站定,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证件。
守门人一看到证件,原本随意的站姿瞬间绷直,抬手就是一个一丝不苟的军礼。
同为从队伍里出来的人,他对那身军装有着发自内心的敬重。
黄建军含笑回了一礼,语气谦和地问:“老班长,向您打听一下,林厂长的办公室该怎么走?我有些事要找他。”
对方亲切的态度让守门人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他赶忙说:“您别急,我找人领您去。”
话音刚落,他朝不远处喊来一个正在擦拭工具的年轻小伙,嘱咐他带客人去办公楼。
小伙子爽快地应下,领着黄建军往厂区深处走去。
巨大的厂房里,钢铁撞击声与机器的运转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生产乐章:,处处都是工人们挥洒汗水的忙碌身影。
穿过这片沸腾的区域,两人登上办公楼,在厂长办公室门前停下。
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同志,我就送您到这儿了。”
黄建军诚恳地道了声谢,顺手从衣兜里摸出一包烟塞过去。
小伙子连连摆手,厂里有规定,不能拿外人的东西。
可当他无意间瞥见烟盒上那特殊的标识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可是市面上见都见不到的特供烟。
在那个什么都凭票供应的时期,这包烟的分量可不轻。
他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推拒的手最终还是在短暂的挣扎后,有些窘迫地收下了。
黄建军掸了掸笔挺的军装,抬手叩响了房门。
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