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就好比说。
大家都知道印钞厂有钱,可没人敢去抢。
郑三天之所以敢那么嚣张是因为他的财富,还有手底下的人,其次才是把柄。
把柄只是手段,并非目地。
秦天不再看脚下哀嚎的刘波。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建国的号码:“师傅。”
秦天报了仓库地址。
“这里发生大规模械斗,受伤比较严重,你立刻派人过来。”
电话那头的陈建国沉默了一下。
“我马上带人过去。”
他了解秦天的性格。
秦天自己单独行动就是不想他牵扯进来。
那他就做好后勤工作就行了。
秦天挂断电话。
然后按照刘波提供的地址朝张倩的住所赶去。
县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高档小区公寓内。
张倩正对着梳妆镜出神。
镜中的女人三十出头,正是女人韵味最盛的年纪,肌肤细腻,眉眼含情,身材曲线在真丝睡裙下起伏跌宕,足以让大多数男人血脉贲张。
她是县电视台的当家花旦,荧幕上知性优雅,私下里却是郑三天豢养的金丝雀。
很多人都知道她和郑三天的关系,流言蜚语从未断过。
可她不在乎,或者说,她选择了不在乎。
郑三天给了她优渥的物质生活,名牌包包,豪车,这套价值不菲的公寓。
女人不就是要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吗?
张倩的手不断向下摸索。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可郑三天呢?
早已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每次草草了事。
她像被架在火上烤,不上不下,空虚得发慌。
就在这时。
“咔哒”一声轻响。
公寓的门,开了。
张倩猛地一惊。
她下意识地抓紧胸前的睡裙,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警惕地看向门口。
身为大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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