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一张口，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前几天她还主动找过宋砚修，试图和他好好聊聊。
谁承想，当时宋砚修只用几句话就把她怼了回去。
现在，沈聿安来了，宋砚修竟又失控了。
“你和他，认真的？”男人扣着她的手腕，将人死死抵在窗台上。
压迫且冷冽的气势，带着一丝丝苏合香气，让人既害怕又熟悉。
舒悦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失控的把我关到你的书房里，就是为了问我和沈聿安之间的事？”
今天她没有任何要让步的意思，“是以什么身份？”
“姐夫？宋总？宋先生？还是……”
她的语气中带着挑衅。
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今天看到宋砚修这样的失控，她内心竟然是带有欢喜的。
宋砚修扼住她手腕的力度在渐渐松懈。
他比谁都清楚，现在他是最没有资格说介意的那个人。
当初，他也只不过是这女人在国内无聊时的一次消遣。
是他当真了。
可即使这样，在看到听到沈聿安对舒悦的所做的一切时，他还是会莫名其妙的失控。
“舒悦，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他其中一只手忽然卡住她的下颌，语气极为严肃认真，“我回国的那晚，你仅仅是因为药物，所以才和我发生关系的吗？”
舒悦没想到他始终纠结的这个问题。
她也没办法回答。
不是又怎样？
当然是因为始终喜欢。
如果不喜欢，当时就算死，她恐怕也不会让自己沦陷的吧？
“这个答案很重要吗？”她语气轻浮的反问。
最起码在她心里，绝对不如他们现在想要的真相重要。
虽然她不知道宋砚修在查什么，但她很清楚，宋砚修想要的，肯定和她想要的一样重要。
“那我换个问法。”宋砚修没有生气，反而将脸抵进几分，鼻尖马上就压贴上去了，“你怀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不是我的？”
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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