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舒梦这淡定从容的样子,不是她在酒里放的东西?
“小悦,你这风吹的时间可够长,将近一个小时。”
没来由的,舒悦就脸红了。
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都是刚才在卫生间里的画面。
她求他快点,越求他就越兴奋。
这时,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宋总,你衬衫上怎么湿了一片?”
她这才注意到,宋砚修也已经回到座位。
宋砚修低沉的嗓音随意回道:“洗手间水流太大,一时没控制好阀门力度。”
这句话在旁人听来或许无关紧要,但在舒悦听来,内心紧了一瞬。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朝宋砚修瞥了一眼,深色的衬衫上确实湿了一小片,包间内灯光绚烂,倒也没有多么惹人注目。
回想刚才那场荒唐,她被翻身为上,欲念支配的那一瞬间是真的忍不住。
他咬着她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霎时,她的耳根子更加烫了。
宋砚修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期间很多人主动过来和他说话,他也是一副爱答不理。
即使这样,也没有人说一个不字。
因为宋家权势滔天。
舒悦就不一样了。
三年前她家道中落,父亲也因病去世,如今靠大伯接济她们母女,让她们勉强还留在舒家的别墅里。
寄人篱下,她的母亲也一直卑微讨好大伯一家,经常叮嘱她要谨小慎微。
如果不是她母亲非要拉拢这个大伯家最疼爱的女儿,她今天压根没有收到同学聚会的邀请。
“小悦,这几年我不在家,你和婶婶还有家里一切都好吧?”舒梦亲昵的拉着她的手。
舒悦回神,“都好,大伯对我们很好,家里也很好。”
“那就好。”舒梦笑的很甜,“这次我回来就不走了,你大伯母说要给我订婚。”
“订婚?和谁?”舒悦在家确实没听说过这件事。
舒梦神秘的凑到她耳边,最后却搞怪的笑出声:“明天你就知道了。”
忽然,不知是谁眼神那么好,多嘴问道,“舒悦,你这裙子上怎么也湿了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