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男人。”
以前,他兴许还觉得祝梨娇喜欢他,但是后面的日子越相处他越发觉祝梨娇对他没有一丝一毫感情。
如今维系着他们的纽带也就是当初定的亲了,之所以没有退亲,是因为祝梨娇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因此才一直拖着。
若是哪日祝梨娇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儿,他怕是连个挽留都机会都没有。
徐母心疼地道,“怎么会,我儿长的这么俊,能力也不小,只是还没有机会施展而已,没有女子不喜欢的道理。”
徐砚湫冷清地道,“娘,我想好了,我要去翰林书院读书,走仕途之路。”
几个月前在淮城给徐父治病的时候他意外和翰林书院的院长结识,院长见识了他的才学便邀他到翰林书院读书。
只是当时徐父的病离不开人,徐砚湫只能错失良机。
现今,徐砚湫想好了出路,他要走仕途之路,就要去翰林书院读书。
徐母听后一半欣慰,一半忧愁,“你若是去了,家里可就剩娘自己了。”
说完之后,赶紧改口道,“湫儿,你说的对,人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沟里,你有能力走出去,娘支持你。你放心的去吧,娘回家在家等你的。”
徐砚湫道,“等爹过了头七,我便启程。”
总要挣一个锦绣前程,才能追上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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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一晃而过,徐砚湫要离开的这天,祝陈氏带着祝梨娇来送行。
准备了两个包袱,一个是给徐砚湫的,一个是让徐砚湫捎给同样在翰林书院读书的祝子墨的。
为了尽快赶到淮城,徐家甚至雇了一辆马车。
祝陈氏笑着道,“这下好了,你和子墨都在一个书院念书,互相都能有个照应,我也放心许多了。”
离开之前,徐砚湫看了祝梨娇一眼,她依然穿着朴素的衣裳,长长的头发编成了一个麻花辫垂在胸前,头上戴着一朵清新淡雅的绒花。
面上不施粉黛却又白又嫩,唇不点而粉,整个人犹如出水芙蓉般,美的娇艳。
徐砚湫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便嗓音清冷地道,“我走了。”
徐母赶紧又叮嘱了几句,祝陈氏道,“你放心去吧,你母亲我会帮忙照顾的。”
徐砚湫再次看向祝梨娇,见她还是不说话,主动开口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祝陈氏和徐母对视一眼,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祝梨娇还真没什么想说的,不过徐砚湫问她,总不好什么也不说。
“你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