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心瑶盘腿坐在花园一角的暗处,顺便调息一下自己的内力。经过这一阵子的作法,在那明黄空间里的历练,她的内心功法进步很快。
她现在慢慢有种感觉,她的功法在进步,家主的内力和状态也在变好,他们好像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就的关系。
为何会如此,她也不明白,但她能肯定,这是对他们双方都有裨益的。想不到原本以为只是帮忙治疗家主,却也是帮了自己。
人生就是这样,上帝总不会逮着一个人薅,吃亏倒霉的总不会是同一个人。
东苑议事厅里,还是那一拨人。菊香被打得皮开肉绽,已经被人送回了房中。
范靖宇悠悠道:“梅子,说说你的药打哪来的。”
梅子知道自己逃不过责罚,遂老实交待:“兰香给我的。”
众人看向兰香,兰香拒不承认:“瞎说!明明是你自己觊觎范少爷,自己弄来药哄骗小姐下药,自己趁机抢夺范少爷。”
范靖宇此刻脸色也十分难看,敢情自己就是个物什,让他们抢来夺去的。
“严掌柜,仔细看看,她们两个,是谁去你那里购买的药?”范靖宇问一个大腹便便的老者。
那老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听他说话,视线从眼镜前方斜出来,在梅子和兰香脸上扫过,然后指着兰香笃定地道:“就是她来要的。”
兰香瞪着他,骂道:“掌柜的,说话要有良心,否则仔细夜半鬼敲门。”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掌柜的听懂了,却不屑道:“姑娘,你莫要抵赖。那日你说要买媚药,这药通常是不卖的,但确实有需要的,比如夫妻之间办那事儿不太爽利的,便可购买使用,这也是一个治疗的手段。
这丫头便说自己是帮自家小姐求的,说自家小姐和姑爷成亲后,姑爷总放不开,至今未成功圆房,便想借助这药一试。”
“老人家,你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你的眼睛要是看不清,那就别想要了!”兰香尖酸地道。
掌柜的却不怕她的威胁,道:“姑娘家家的,做这事也不害臊,竟哄骗我买了药,还去害人,真以为我老严是被吓大的么?这十里八乡谁不知我从不畏惧强权,更别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顿了顿,严掌柜又道:“那日,我本不想卖给你,你竟扯开领口,道我若不卖给你,便诬陷我非礼你。虽然我不怕,但我也不想多生事端,便卖给了你,你真以为我怕你?”
他又看着范靖宇,道:“范少爷,就是她扯开领口的时候,我不留神看见了她右边脖子靠下位置有一颗绿豆大的红痣,范少爷验过便知真假。”
贺兰挥手示意,身边的桂枝便上前去,拉住兰香便要去偏屋查验。兰香惊恐地紧紧抓住领口,死活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