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清妤冷笑,“我姜清妤清清白白嫁进你们定义侯府,整整三年,用我的嫁妆供养着你们,一边花着我的银子,一边又唾弃我的出身,现在更是还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想要借此休了我,好完完全全吞了我的嫁妆不成!”
姜清妤已经完全无所顾忌,就这样把定义侯府艰难守护的遮羞布当众扯下。
“今日前来的各位夫人都是在京城有着非凡身份地位的,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了,定义侯府三年前是什么样,这三年又是什么样,大家一定是看得真真切切的,我姜清妤虽然出身商贾,可也学过礼义廉耻。”
话落,她一把扯起自己的袖子,雪白的手臂上,鲜艳欲滴的守宫砂清清楚楚的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三年后,我姜清妤依旧清清白白,今日不得已如此自证,还望大家不要介意,若是有不信的,大可再叫人来检查,亦或者劳驾哪位为我寻个大夫也行。”
她要离开定义侯府,自然也是要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离开。
那一点艳红,重重的刺激着定义侯府众人的眼睛,她们死死盯着姜清妤的手臂,恨不得能用眼神让那一点消失。
可她们也是曾经拥有过守宫砂的人,心里很清楚,这东西根本就造不了假,这一切都是姜清妤在步步为营的给她们下套。
一时之间都没有任何回击。
不知道是被气得说不出来什么来还是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圆。
姜清妤才不管她们现在是个什么心境,坦坦荡荡的动作和言辞让人无法怀疑。
都是女子,很清楚守宫砂的意义。
也都是后宅妇人,对后宅的这些弯弯绕绕根本无需别人说太多,心里过一边就已经清晰明了。
而到了这一步,姜清妤跟定义侯府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
“亡夫三年孝期已过,我姜清妤也是清清白白,我请和离,不过……”
姜清妤说到这里,似笑非笑的看了郑老夫人一眼。
这一眼,看得郑老夫人是心惊肉跳的,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姜清妤的嫁妆上去,先前,为了击破侯府侵吞姜清妤嫁妆一事,是姜清妤主动提出让侯府先暂时将她账上那些银子补齐的,甚至为了表明她对侯府的忠心,还主动将她存放嫁妆的私库钥匙交给了她。
“还请老夫人把……”
“清妤,别闹了,这般突然接回二公子是我们欠缺考虑,没有为你们母子着想,我更是不该听信丫鬟的一片之词就怀疑你,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等宴会结束,我们好好说可好?”
郑老夫人已经不敢再听姜清妤多说一个字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担心自己会死在这里。
也更担心定义侯府就此毁于一旦。
不管姜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