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肯定有——\"
她的手指突然停住了。屏幕上是一条刚刚推送的本地新闻：\"某高中第三名学生离奇死亡，警方初步判定为自杀\"。
配图虽然打了马赛克，但那身衣服和体型分明是陈昊。
\"不...\"林晚捂住嘴。
周明凑过来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不可能...我昨晚还收到了他的消息...\"
他调出聊天记录，最新一条来自陈昊的账号，时间是凌晨两点：\"周明，我知道你在查什么。地下室东墙，瓷砖松了。小心林晚。\"
林晚如遭雷击：\"什么？他为什么让你小心我？\"
周明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盯着那条消息，表情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林晚不安地问。
\"这个措辞...\"周明慢慢抬头，\"不是我认识的陈昊会用的。而且...\"
他放大消息时间：\"两点整，没有任何秒数。陈昊从来都是关闭了精确时间显示的。这不是他发的。\"
林晚感到一阵寒意：\"你是说...\"
\"它在挑拨我们，\"周明的声音变得坚定，\"就像用苏雅的账号引你去音乐教室一样。它想让我们互相猜疑，分头行动。\"
林晚想起音乐教室里那个怪物说的话——\"找到我了\"。现在回想起来，那语气几乎像是...某种胜利的宣告。
\"我们得比它更快，\"她下定决心，\"今天下午等学校人少时，我们去地下室。\"
周明点点头，但林晚注意到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像是在隐瞒什么。
## 地下室的发现
下午三点，学校侧门。
林晚和周明装作迟到的学生混入校园。走廊里零星有几个学生和老师，没人特别注意他们。
\"这边，\"周明带路走向一个标着\"设备间\"的小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门锁着，但周明再次展示了他的开锁技能。片刻后，他们溜进了阴暗潮湿的楼梯间。
地下室比想象中更大，堆满了陈旧的教学设备和废弃课桌椅。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说不清的腐败气息。
\"东墙...\"周明打开手机照明，指向远处一面贴满白色瓷砖的墙。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杂物，来到墙前。林晚伸手轻敲瓷砖，很快发现其中一块声音空洞。
周明用随身带的小刀撬开瓷砖，后面露出一个小洞，里面塞着一个生锈的铁盒。
\"找到了！\"他轻声说，取出铁盒。
铁盒没有锁，但锈得厉害。周明费了些力气才打开它。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页和几张照片。
最上面的照片让两人同时屏住呼吸——一群成年人站在血泊旁，冷漠地看着地上一个穿校服的女孩。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十年前的同一天：10月31日，万圣节。
\"这就是证据...\"林晚颤抖着拿起照片，\"他们都在场...\"
翻到背面，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他们杀了我，伪装成自杀。天黑请闭眼是最后的警告。找到我的眼睛。\"
\"眼睛？\"周明皱眉，\"什么意思？\"
林晚继续翻看其他物品：几张病历复印件显示沈雨死前曾多次因\"意外受伤\"就医；一封未寄出的举报信草稿，控诉张主任长期性骚扰；还有...
\"这是...\"她拿起一张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复杂的符号和文字，\"某种仪式说明？\"
周明接过来仔细查看，脸色
